这只不死不活的猫将被决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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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尧很难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除了才知晓的瞬间整个人如同被冰水淹没难以喘息外，后面便再也没什幺感觉了。

背叛、失望、痛心，这些本该与真相一同出现的情绪却淡如清水，远没有他预想的那样强烈。甚至……隐隐有几分原来如此的感觉。

许多人都说过他卫尧很聪明，善于将事件剥丝抽茧，但事关自己的朋友，他无法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对方。而现在，也由不得他是否愿意了。

从他替秦恪谋算的那刻起，两人便心照不宣地站在对立面。而今只需要有人来捅开这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卫尧与孟知新约在周六，地点是孟氏企业的办公室。秦恪派了几个保镖保护，但在进门的时候被卫尧拦下了。

“我自己一个人去，你们楼下等我。”卫尧轻声道。

“可是……”为首的迟疑道，“秦总让我们跟着您。”

卫尧摇头，自下而上望着这栋用钢筋浇筑成型的写字楼，小块的玻璃拼凑成巨大面积的透明光面，肆无忌惮地将光线反射出去。

刺眼且冷冰。

“过于防备，什幺话都套不出来。”

孟氏周六还在正常工作，前台过了一上午依旧妆容精致，她点头朝卫尧致意，还未询问来意，里面便出来一个西装干练的女人，微微欠身礼貌两句，示意卫尧跟她走。

她一边走一边道：“小孟总已经在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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