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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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黎好像又在哭，他声音哽咽支吾不清，翻来覆去就是那句对不起。卫尧被他哭得脑仁疼，漠然道：“没事我就挂了。”

秦恪趁势擡起中央扶手，整个身子挤了过来，然后得寸进尺地捏起对方下颌，眼神凉意四起。

“挂了。”他无声道。

那边任黎分明听不见，却有所感似的，大喊道：“我有事情说——！阿尧，求求你听我说完行吗！”

“阿尧？”秦恪好似对这个称呼有什幺不满。他欺身，唇齿触碰间蹭着卫尧的脖子，耳垂猝不及防被人嗫在口中，红红坠着。男人湿热的气息涂了一身，耳语：“挂了吧，阿尧……”

一双耳朵由两人控制，卫尧恍惚有种被割裂的错觉，一边是前任的崩溃大哭，一边是现任的醋意横生。

卫尧几乎被推到了角落，擡起另一只手阻挡他的作乱。秦恪寸步不让，甚至更为过分地堵住了他的嘴。

卫尧气得翻白眼，这人倒底怎幺回事！司机还在前面呢！

这一闹，让卫尧没有干脆利落地挂掉电话，反而在任黎愈加撕裂的声音里沉了脸色，如寒冰千丈。

秦恪见他面色不渝，也坐直身子不闹了，却见卫尧打开公放，冷声道：“任黎，你知道你刚说了什幺吗？”

“……”任黎哽咽，“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我……”

卫尧眉心拧成死结，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我开了录音，好好想清楚，如果害怕承担后果，那这些话就当我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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