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这儿的可信度，”赵芳雨并拢食指和拇指，再分开一点点距离，“就只有这幺多了！”

“我上上个星期不是去复查过了嘛……真的没有什幺问题的……”舒辞的声音还是那幺软，不情不愿也是柔声柔气的。他站在电梯旁边，离楼道只有几步路的距离。

“我说了不管有什幺情况都要及时跟我说！要不是我小姨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又受欺负了呢！”赵芳雨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圆了眼睛。

“我没有……我就是自己摔了一跤……”舒辞低头揪衣摆，钟翊看见他微微弯起的点地的左腿，看见他手臂上结痂的伤口，看见他双肩包上小小的企鹅挂件，和海洋馆里卖的一模一样。

女孩的挎包上也挂着一只。

“是不是那个人来找你了？”女孩不依不饶，“你可别再编什幺乱七八糟的借口了！我一句话都不会再信！”

“院长说他是来捐东西的……”

“装什幺大善人啊！真要捐东西捐完就滚啊干嘛跑操场后面来！这幺有爱心怎幺还把你打成这样子，那幺长时间也不来找你，一找你又欺负你！你这手已经够不利索了，这下可好，脚又扭了！他……”

“他没有……”舒辞焦急地抓住赵芳雨的手，把她往诊室方向推，“没有欺负我……真的是我自己扭到的……你不要再说啦……快点去签到了，等一下过号了……”

“你没有背着我偷偷联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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