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恶意、他的愤恨，摧毁了凌风舸身前那条庇护丛生的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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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风舸这副样子，凤归云满腔的气登时就化成了水，顷刻间便蒸发得干干净净。他就势坐在凌风舸边上，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看度数，楚时宜冷不丁问他：“这些报社还不至于把同一件事连发几天，你干的？”

凤归云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看了眼快睡着的凌风舸，低声道：“不是我。”

“凌风舸……真看不出来。”楚时宜讶异了一瞬，摇了摇头，“他这是利用凌川给你挡枪呢。现在全世界都在骂凌川了，哪还有凤家遗孤半点事。”

“我看是利用他自己吧。”楚九声嘀咕一句，“骂他的也有不少。凤归云，你看到没有？”

凤归云：“什么？”

楚九声一本正经道：“好多人说凌风舸跟你玩强制爱。”

凤归云：“……”

可能再过一百年，凌风舸也只能做到跑到伏雪山上借酒浇愁，宁可把自己憋成一个无情无欲的出家人，也绝不会往外泄露一点他心里的天机。

“那么多话你就看见这一句是吧？”楚时宜恨铁不成钢地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就这种情感八卦最合你心意，那些其他层面的讨论你是一点都看不见啊。”

“那不都是在瞎说吗。”楚九声捂着耳朵躲了躲，“一个政治家投资凤氏医疗……嫌自己政治生涯太长了？”

楚时宜似有若无地瞥了凤归云一眼，嘴上说道：“你还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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