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孩子就是怎么看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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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他又重复了一遍。芳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迷路了，我有急事，再不回家就来不及了。

芳树开始胡言乱语，春流却只是打量着他，微微笑了起来。

芳树继续自顾自辩驳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正好看到、看到小春的学校，我很久没有看到学校，只是好奇过来看看而已，没有想要偷看......

说着说着他颤抖起来，意识到自己古怪的姿态正在给春流丢人，倒退几步要跑。

与自己不同，作为人群的焦点，春流从容不迫，无视那些无关紧要的目光，拉住芳树的手用温和的语气制止了他。

他直接叫他的名字：芳树。

季芳树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嘴。

春流手指轻蹭他的手腕：需要我联系人吗？

芳树晕头转向。他想回家，想把自己藏起来。他猛地推开春流开始逃跑。可他忘记了回家的路，脚不听使唤，沿着同一条路来回走了好几遍，

不出所料，他一转身就看见了春流。

春流不知从哪里出现：正好顺路，我送你回家。

虽然季丛生搬家后，他们两家一家在城南一家在城北。

学校离芳树家很远，又要坐公交车又要走路。走在路上，手不知何时已被春流牢牢攥在手里。

芳树心虚全写在脸上。他不停地四处张望，想把手抽出来。可春流怡然自得，好像只是家长接孩子回家，好像这一幕已经上演过无数遍。书包挂在右边肩膀，他脊背笔挺，肩胛却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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