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建议

“阿姆雷斯。”

金提前五分钟到达了古德曼先生的事务所，说出这个咒语一般的暗号。门口堵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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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建议

“阿姆雷斯。”

金提前五分钟到达了古德曼先生的事务所，说出这个咒语一般的暗号。门口堵着一个山一样的大汉，捻动一个活页本，确认了他的预约。

“古德曼先生马上就好。”他向墙边的金属椅挥手，把写着暗号和时间的那一页撕下来，点着扔进烟灰缸里。

金坐下，悄悄打量着脚底磨得丝丝缕缕的地毯，和门框边剥落的墙皮。高登这次给他介绍的商谈对象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谢谢您……啊！”

门吱扭一声打开。一个小个子女孩瞪着金，满是泪痕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我又忘记了……”

“不要紧。”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传来。女孩似乎被谁拽了下，消失在门后。

金瞪着那扇紧闭的门，胸口忽然空荡荡的。

那是……

大汉转向他，满脸的横肉拧成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你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听见没？”

金眼皮跳了下：“当然。”

大汉又恶狠狠盯了他好一会儿，终于耸耸肩。五分钟后，他又似乎听到什么，指向门。

“你可以进去了。”

***

古德曼先生是个干瘪矮小的中年男子。他搓着双手，殷勤地咧嘴笑着，细长的眼睛却藏在厚重的镜片后，看不清神色。

“咳，在开始前，我有一些小规矩，希望您可以稍微注意一下——当然，这些都是为了我们双方的便利，您如果不小心忘记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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