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要牌子了，他认输。

-----正文-----

实习生的考察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周蔷需要在今天会议上将人员名单递交给人事部门，留下来的签订合同转正，不符合要求的，拿了实习工资后自行离开。

她之前就做好了报告，可昨晚李秘书突然打了电话，说要确定一个人。周蔷也不敢多嘴问是谁，只把表格发了过去，见对方比了个ok的表情才放下心。

看来这表格无误，那人要么在单子上要么不在单子上，也不知道是幸运儿还是倒霉蛋。她打了个哈欠，正困倦的时候瞧见陈总监从楼道过来。

“咦陈总你好，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啊。”周蔷赶紧收拾了下乱糟糟的桌面，赔着笑脸问道。

“没什么事，虞秘书因为感冒难受来不了公司，从月底到下月初请病假。文件记得交给李秘书。”

陈鸫想了想今早虞支栖发来的语音条，鼻音有点重像是小猪在哼哼唧唧。

他昨天本就还需喝药，结果非要出去吹了一下午风，难怪说头疼起不来。

周蔷初听有点没反应过来，陈总监一大早到人事部原来是说这件小事啊...这，虞秘书自己打个电话就行了，怎么陈总监还亲自替他请假。

其实也不能怪她这么想，但凡部门里有人知道也会和她一个想法。周蔷是见过陈鸫有多忙的，商业上的应酬项目上的方案，都需要他亲自过问，恨不得一小时掰两小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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