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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

“不行！不可以！”顾绯头摇不停。

“那咱们马上回去。”

顾绯立刻停止了摇头，全身一切的动作都随之停下了。

若不是睁着眼，还在呼吸，他跟死人没区别。

父亲唇微抿，眼底蕴起晦暗的笑意，他手一擡，顾绯就像条听话的狗贴了上去。

等靠得足够近，父亲蓦地揪住顾绯的后衣领，把他丢在了我身上。

“你们两个心里不早有答案了幺。”

顾绯咬唇与我对视，眼中波澜起伏，明一阵暗一阵，过去好一会，他仿佛下定了决心，用力一把推开我。

“好，我们回去。”

父亲吃惊地挑起眉毛，紧接着露出一丝疑惑。

一个脊梁骨早被打断的人竟然有这等魄力和勇气，他快看不懂顾绯了。

我也看不懂了。

我以为顾绯会哭着来操我。

人果真比动物还是有趣一点点。

顾绯挣扎着要下床，足尖才点地，腿就让我拉了回去。

我几乎跳着骑上他的腰。

迅速扒下浴袍。

浴袍丢向父亲。

我想丢进他怀里，一不小心却砸在了他脸上。

拿眼角瞥了眼父亲，他将浴袍抱了满怀，眯起眼，一脸见怪不怪。

不愧是我的怪胎儿子。

他拿开浴袍，丢在旁边沙发上。浴袍落下，声音又重又闷，像隔着衣服打在肉上。

我双手捧了顾绯的脸，强迫他只看我。

他还是努力摇头：“不行，小默，这样对你不好。”

这一趟父亲全是冲我来的，而顾绯不过是个测试我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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