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一身污垢，渐渐露出了他本来的模样。

干瘪如皮包骨，矮小如未满十岁孩童。

尽管瘦弱，可那张脸已起凌角。

容曦从热池而出，穿上早已备好的衣袍，未干的发丝散落在肩后，被领着来到萧督主座前。

“下去吧。”萧钰挥挥手，殿内的宫娥内侍低头行一礼，悄然声息地退至殿外。

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钰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双腿依然裸露在衣袍外，近看之下更是细滑白嫩，看得容曦不免有些心神荡漾。

太监的腿都如此纤细白滑的吗？

“外间皆传，大殿下容曦是个天残之人。”

容曦只站在那未发一言，不否认也不承认，该说何为天残之人他自个儿也搞不懂。

看他这模样实在有些羸弱，个头比之同龄人都要矮，估计在冷宫之中也没接触过房事，或许在这方面是迟钝些。

又或许受体内的寒毒影响，无法行房。

“过来。”向他勾勾手指。

可容曦依旧站着不动。

“人贵自知，殿下该清楚在什幺处境做什幺事。”萧钰闭上眼等他过来，过了一会脚步声慢慢地靠近他，“里裤脱了。”声音很轻却不容反驳。

容曦闭上眼，慷慨就义般腰背挺得直硬，站于他身前伸手解开裤带，里裤顺势滑落，身上还有衣袍自然也未暴露什幺，可即便如此容曦还是甚觉羞耻，他从未把自己当作皇子，说不上什幺皇族身份受辱，只是作为一男子，被一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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