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的哭声在荒地中回荡,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正文-----
赵筝抱着许怀义,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怀中身躯隐约在颤抖,赵筝有些不明所以,只是下意识地抱紧了他。
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他的情感为何起伏得如此剧烈?仔细一想,那句“义父”让赵筝隐约有了答案。
发觉自己被人搂着,许怀义这才如久梦乍回,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轻轻推开赵筝:“是我失礼了。”
赵筝对许怀义的疏离态度有些失望,却没再多说,只是瞧了男人一眼,神情带着几分哀怨,接着领钟格进入了小屋。
女孩本想跟进去,却被钟格挡在了门外。
许怀义揉揉阿桃的头,拉过她,向她讲明自己与房辞玉、宋韵鸣的关系。
“你就是阿婶叔父的家人。”阿桃听完表情欣喜,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手往怀中掏了掏,捏出来一封皱巴巴的书信,“这是阿婶托我转交给她家里人的。”
信封显然是被水打湿过,墨迹都晕开来,但所幸尚可辨认。许怀义还记得,阿桃就是为了追一封书信差点被碾到车下。
男人接过信,上面留着寄送信息外还写着“吾儿亲启”四个字。外面有被拆过的痕迹,许怀义展开信,发现结尾处紧凑着几行字,应当是又拆开补充的一些内容。
宋韵鸣的字一贯有些潦草,倒是符合她的洒脱性格。信中交代的不多,却也提到了阿桃的事情。宋韵鸣说她天赋极佳,不愿她埋没在这深山之中,加之其父母皆亡无依无靠,希望许怀义来接她去上延,最后的原因用的却是自己与房辞玉正云游四方,无暇教导这种假话,甚至在末尾督促了一句,叫他勤奋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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