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愣了,那五个字像一个无形的巴掌,不轻不重地掴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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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一直到熄灯睡觉,飞舟都没和蒋彦成说过一句话,哪怕他再多嘴饶舌、耍宝卖乖,飞舟也没多给他一个眼神。
第二天早晨,东方刚刚泛红,知青们就起了床。
飞舟抱着茶缸和牙刷,舀了一杯水,晃晃悠悠地蹲到包前的草地上开始刷牙。不一会儿,蒋彦成也在他旁边蹲下。飞舟听到动静,强撑起沉重的眼皮瞥了他一眼,又快速地阖上了,仅靠着半清醒的意识刷牙。
蒋彦成:“飞舟。”
飞舟:“嗯?”
蒋彦成:“泥说天森喔起是呜是因外喔绕泥泡亮吐纸啊?”
飞舟:“......”
蒋彦成含着牙刷,半眯着睡眼追问:“是呜是?是呜是?”
飞舟冲他大吼:“你呜里哇啦地说什幺啊!谁能听懂啊!”
“哦哦,”蒋彦成把牙刷从嘴里拿出来,傻乎乎地又问了一遍,“你昨天生我气是不是因为我叫你漂亮兔子啊。”
飞舟含了一口水,漱掉嘴里的牙膏沫,不高兴地哼了声。
“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叫了。”蒋彦成说。
飞舟拿袖子擦擦嘴,站起身,没说话。
“你也别太敏感了,人家就是觉得你长得好看,没别的恶意。”蒋彦成含着一嘴白沫沫,蹲在地上,仰着脑袋说话,时不时喷出一点唾沫星子。
飞舟意味深长地俯视着他,面上毫无表情,令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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