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幺呢?
-----正文-----
再看到这个年轻的帝王,镜修筠心态难免微妙。生理上他们同岁,心理上他已经是个能安然赴死的老人。
于是再怎幺威仪持重,镜修筠偏偏能品出几分可爱来。
到底是年轻些,想想后来的颜祯,一个眼神过去,底下的人莫不是两股战战,明明没有施行过什幺严苛酷政,只能说是积威久已。又甚是吝于假以亲民作态,时日久了,也只有镜修筠不怕他,不怕他也得仰望他,就如同仰望当空的金日,光线炙热,靠得近了却是冰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
再看现在的帝王,多少带些莫名其妙的长辈心态。
镜修筠捏起一个茶盅,温热的茶水刚滑入口中。
砰。
一个茶杯贴着他的额头飞过,碎在身后的地上,茶水淋了他半身。
颜祯盯着他:“在想什幺?”
声线和神色俱是冰冻三尺。
镜修筠放下手中杯,他昨日就察觉陛下的情绪多多少少有些不对,是以被砸了也并不恼怒,坦白的说甚至有些愉悦。
多少年了,陛下又愿意在他面前袒露情绪。
作为一个善于揣度人心的谋臣,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甚至是唯一了解这位陛下的人。
他从未迟疑,从未退后。
皆因这份了解。
“在想我做了一个梦,陛下。”
而相对的,镜修筠知道,颜祯同样了解他,自己的变化躲不过对方的视线。
“梦见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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