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正文-----

舒明一个人坐在包房里。

这就是他性格的弱点，他不是不信，而是由舟寻说出来，就不行。如同当年宏湛说的和松涵说的没有差异，但松涵说的他能接受，宏湛还没说完他就会反对。

他的情绪隐藏在冰冷斯文的外表下，可他不得不承认他比谁都要主观。

舟寻是对的，他也会有做不到的。不是他拿来了南部人的钱，他就能够在布凯站稳脚跟。不是他在名单战争里赚了个功臣的名号，他就可以得到保护伞。

不是的，他们是玩家的同时，也是其他人手里的牌。所以他们可以被丢出去，被顺吃干净。

舟寻就是这么爬上来的，他太清楚这个规矩了。

所以他仍然留下了大部分的人手，让他们跟在舒明和丁乐的车后边。

茂爽在他见过松宇的第二天就打过电话，虽然没有提及他移走现金的事，但这不外乎在说，他的所作所为都在当局严密的监控之下。

他已经被算作弃子了，而茂爽喜欢干净。

只是他没有想到就在他和松涵打过招呼表示要走，才上了车，舒明就追了出来，拉开了他的车门坐了进去。

舒明的眼眶有些红，他什么都没有说。

舟寻也没有理会他，只是敲了敲驾驶座，告诉司机——“开车。”

挑明了帮助舒明，舟寻会损失什么，两人都很清楚。这不外乎敲定茂爽关于舟寻要改变阵营的猜测，如果之后茂爽不被替换，那舟寻所获得的商业区会被查处，封禁，没收，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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