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正文-----

那是四年前，舒明第一次踏进这个公司。

他还记得那会公司没有这么大，只有一栋独立的小楼。舟寻的工厂和仓库都在三区开外，所以只不过在一区设置了办公处而已。

布凯没有广森繁华，公司肯定也是如此。但是舒明很喜欢，因为这栋楼的外墙不是冰冷的反射着金属光泽的玻璃墙或荧光屏幕，而是很有特色的红砖。

办公室的窗口摆放着盆栽，让那些植物可以沿着红砖墙往外探。它夹杂在钢铁丛林里，却只有它能带着丛林的气息。以至于这房子好似布凯里的乡野，水泥的夹缝也故意制作得粗糙不已。

舟寻载着舒明过去，舒明着迷地望向这栋建筑。以至于舟寻拍了一下他的腿，他才回过神来。

“很久不回布凯了是不是，”舟寻说，“看不起这里啊？”

舒明赶紧说没有，他是真的没有，舟寻是做建材的，而这个办公楼似乎表达了曾经的人们对建材的理解。红砖，水泥，湿软的土地，和树木交织在一起的遮雨棚。

舟寻把他从车上带下，进了办公楼才感觉到他们确实是在城市里。

他把舒明领到了办公室，而推开门，里边简单且敞亮。

“如果觉得委屈了，随时跟我提意见，”舟寻说，“但既然你愿意跟我回来，说明你对我的公司印象还不错，有什么需要和秘书说，或者直接和我联系，你的待遇之后都可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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