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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静候舟寻的评论。

其实他也不是在等舟寻说什么，而是这些信息传到他的脑子里，他也需要时间消化。所以他和盘托出给舟寻，也算是理清了思绪。

但舟寻不惊讶，因为他其实有怀疑。

“你和他看向对方的眼神都不像陌生人，我琢磨着你们到底是有过旧情还是其他的关系，不过当然，我否定了情人这一条。”舟寻夹着烟，搓了搓眼睛。

“为什么？”舒明问道。

“你很崇拜松涵啊，”舟寻说，“如果你和宏湛曾经交往过，那你对松涵应该有敌意。”

在舟寻猎捕舒明的过程里，他甚至担心过对方会不会去喜欢松涵。说到底松涵比他地位高，比他有钱，比他好看，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岁。

还是个永泽人。

舒明轻笑，“我是该恨他，我不认为十年就能抹消他当初对宏湛做的事。”

“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舟寻说，“谁不是这么摸爬滚打过来，我反而觉得他很靠得住，老实说，换做我，我未必会认错十年。”

舟寻不爱认错，舒明当然懂。无论是对舟澎还是对他，舟寻都是这幅样子。就算说着前一天施暴是他不对，但要好好说句“对不起”也不可能。

不过舒明已经没有心思计较，他很疲倦，在他随便吃了些东西后，总算睡了一觉。

而他睡得很沉。

有的事情在心里积压久了，他或许都感觉不到这是心事。直到所有往昔揭开的时候，他才从轻松感里找到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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