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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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和我说实话。”当舟寻抛出这样的结论时，舒明以为他只是开玩笑。

他总是开玩笑，用一些让舒明难堪的词语。尤其在很多场合里对彼此暧昧的调侃，或者表示舒明和那个会计的不清楚。

所以舒明没有在意，他手里是关于几个南部公司的译文，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舟寻，淡淡地道了句“哦这样”便把目光转回电脑屏幕。

但接下来的话却让舒明意识到——不，舟寻没有开玩笑——“你和宏湛认识。”

舒明盯着光标，而后顶了一下眼镜。这话着实让他警惕了少许，不过如果表现得太明显，更敲定舟寻的猜测，毕竟他能问出来，说明他还不肯定。

“哦，这样。”舒明又道。

舟寻走到他的笔记本前，一把扣下了他的屏幕。

舒明总算抬起了目光，“你又从哪里听到了什么，我和他认识，我和他上过床，是吗？”

舟寻眯起眼睛，摇摇头，“你和他有着比这更深刻的往来。”

其实按照这段日子的判断来说，舟寻其实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见过南部回来之后他们争吵了好几次，比之前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舟寻表示是舒明学着忤逆他了，而不是他对舒明的态度变了。

而舟寻表现出的愠怒，是不想讨论了便宣泄在性爱上。

他在办公室就把舒明干了一次，他不愿意再听舒明对南部人做的分析，也不想比较北瓦和南沼的差异，在他看来无论评价结果是什么，他都只能支持松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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