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正文-----

房间沉寂了下来。

老烟烧完一根，又拉过盒子，再燃起一根，看着宏湛默不作声，才又道——

“我们都被蒙蔽了，不止是你，连我都是如此，浦硕厉害，这我真没想到。”

用宏湛作为筹码挟持松涵，于是这个唯一能和浦硕抗衡的情报员便有了软肋，从这个角度来说，浦硕确实略胜一筹。因为他抓住了宏湛，松涵却没有抓住侯庆。

“当然，口说无凭，我们最喜欢看一些实质性的证据，你也一样。”

说着老烟打了个响指，芽菜在他脏兮兮的大衣里到处翻找，总算摸出了那一本给他们丢在客厅的《雾枭故事集》。这是他抢车的时候看到，顺手塞进了兜里。

老烟也不确定这是不是证据，不过当碳粉平涂过去，浮现出来的笔触下划线，证实了老烟的猜测。

每一句浦硕引用过的，都被松涵划出来过。只是松涵又全部擦掉了，大概是在了解到自己被浦硕替代了以后。

他默许了爱情被人抢走。

“他对你是什么感情，这和我的工作无关。不过……”老烟弹下烟灰，擦了一把鼻子，“确实是松涵，不是浦硕。”

不仅如此，老烟还按图索骥地找到了浦硕房间里的一些旧档案。

在宏湛被当成婊子送给高官们玩弄陪伴时，每一栏底下都有浦硕的报告。

是他写申请让宏湛去做个婊子，他签字同意宏湛当成男妓被玩弄，他如观察目标一样记录宏湛的完成情况，他对宏湛的战果作出一次又一次冰冷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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