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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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很吸引人，这个舟寻说过很多次。基本上每次他单独喝一杯，都会有人过来搭讪，更不用说当他贴着人群摩擦。

不过舒明不喜欢其他人碰他，所以每次都需要一些酒精。他在吧台要了一杯，吧台的侍应生不认识舒明，看着像是新的面孔，眼睛在舒明身上打转。

舒明不等搭讪，把酒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酒保说愿不愿意让他请一杯，舒明摇摇头，他还不想这个侍应生没上班几天就被赶走。

舟寻说过，他弟弟也喜欢喝酒，而且酒量不小。听说大学毕业那会，把同期的人喝趴下大半。

舒明想起舟寻刚和他提起舟澎的时候，那会舟澎进去了半年。

当年永泽经历“养料计划”，大批反战人员入狱。舟寻和他提起时仍然说得很委婉，大致意思是松家作为反战组织的财团之一，松宇绝对不能进去，否则松家会被连根拔起。

舟寻说起舟澎时眼里有愧疚。但舟寻不会有这样的情绪太久，毕竟他总相信自己的决策正确无比。

舟澎会经历严峻的拷打，这一点不需要有人告诉舟寻，他也很清楚。情报人员只要暴露身份，下场都不太好。自己的组织如果要伸手去捞，那定然是在他们被抓捕之前就有所行动。一旦他们入狱，无论是下属还是上级，都会默认彼此之间毫无联系。

但舟澎不是情报员，所以他是要求生的。他随着人潮流进囚区，却要不择手段地往岸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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