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正文-----

舒明很熟悉松宇，但对他印象不好。其原因不外乎他带着舟寻去过好几个高档的场子，而舒明不想猜测在场子里舟寻得陪着干过什么。

而且是松宇逼着舒明动手杀的人。

那是在舒明贴身舟寻几个月后，他跟着舟寻去拷问一个牢里出来的人。这家伙也去过囚区，而松宇总是很在意囚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拷问完毕，舟寻拿枪要动手。

他的心里有一股怒意，因为这个人告诉他们舟澎在里边被轮奸的事和之后用屁股换消遣品的方式。

舟寻说不清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是什么感觉，用愤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情绪。

然而松宇却抓住他的手，看向了在一旁沉默的舒明——“让他做。”

舟寻犹豫了一下，“他只是我的翻译。”

“你不会带翻译来这里。”松宇说，“你想提拔他，那就确保他是你的人。”

舒明做了，尽管他仍然手指冰凉。扣下扳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彻底地走上了这条路，枪响过后，他身上便有了标签与色彩。

不过或许舟寻是对的，他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单纯。因为之后他帮忙处理了尸体，淋了油再点燃，看着熊熊的火焰，他的手指便不再冰凉。

所以也是他找了人在舟澎从囚区转出再进入监狱后，把那些将舟澎拖上这条路的人做了。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改变了，因为在他听到下属汇报“做完了”时，他只感觉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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