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众人还有些纳闷堂堂宋御长为何表现得如同学生面对师长一般，谨小慎微，态度谦恭。可此刻，在众人瞧见老者的模样之后，登时就懵了。

真要论起来，杨老可不就是宋御长的老师么？

萧正那层关系，还真不是直接托得赵秘书，而是……杨老？

李施行瞬间满头大汗，难以自持。难怪宋御长这般冷漠，多一个字都不愿说，原来……他是去迎接自己的老管理去了！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就算没有在现实中和杨老打过交道。可在场众人，谁还没看过新闻联播？谁还没电视里聆听过杨老的发言？

别说李施行，即便是进了总会的宋御长，也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一是杨老的能量太恐怖，二是……本来就是老管理。宋御长岂敢放肆？

完了。

满头大汗的李施行面如死灰，知道自己这回算是真踢到铁板了。而且还是最硬的那块。

“都在啊？”杨老笑了笑，环顾四周。

和林画音散步聊天不一样，此刻的杨老身上无形中多了一层威严。甚至都不是他自己释放的，而是被周围的气氛给烘托出来的。

龚施行咽了一口唾沫，诡异的扫了萧正一眼，然后硬着头皮上去打招呼。

杨老已经从巅峰退下来了。而龚施行，却还在前行的道路上挣扎。差距太大，大到龚施行终其一生，也难以企及。

“杨老。”龚施行尽量舒缓着脸上的表情，恭敬道。

“小龚啊。”杨老含笑点头，说道，“你们外事阁这几年做得很不错。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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