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哪个宇宙里，他们确实是前世有缘呢？谁也说不清。

-----正文-----

周六的下午，美术馆里的人络绎不绝。曼德斯的画展吸引了不少前来观赏的游客，托尼戴着墨镜，并没有人注意到他，除了挨在他身旁的斯蒂夫。

斯蒂夫不得不承认托尼在艺术的品味上很有一番天赋，他们并排相隔着一拳社交安全距离，随人流参观展览。在半嘈杂的环境下，四倍增强的听力也能让斯蒂夫将身边托尼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不论是对人多的低声抱怨，还是对画作的大加赞赏。

实际上，在等待相见时，托尼在相距几米时的嘟囔，他也能听个八九不离十。他甚至还能清晰地闻见托尼在出发前精心喷洒的男士香水，而在馆内，这阵香便随着所属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从不远的身边顺风一阵阵闯入鼻腔。

说来也奇怪，他很少从日常生活中碰面的男士身上闻见香水。以前在战时，他往往闻到的是枪烟味，血腥味和死亡的气味，而在现代，则是香烟味，酒精味和颓靡的味道。

这令他想起巴基，一直与他相伴相随的发小，曾经，那是在他加入超级士兵计划前，巴基有时会捣鼓来些香水，好在与女士相处时提高些个人魅力。但战争年代，物资缺乏，那时巴基弄来的的香水还会令体弱的斯蒂夫打上好几个喷嚏。

当然，在经历过超级改造后，斯蒂夫现在也不会对香水一类的再有多大的反应了。但似有似无的香味在人群中通过嗅觉在他脑海里映出条路来，他对此并不反感，甚至觉得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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