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地去飞吧，小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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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枝干上的树叶被风吹得变了色，放眼望去是金黄的一片，街上人们都穿上了长袖与外套，亲身体验这番秋意。

所谓春困秋乏，湛乐从早上打卡到中午一共打了二十来个哈欠，坐在旁边平时有些不苟言笑的陈姐都开始打趣他了。

“乐乐呀，今个儿这幺困，不然睡会儿？姐帮你盯着。符总来了我拍醒你。”

湛乐因为年纪小业务能力强人又和善，是他们部的团宠，刚来没几天就被认了好几个姐和好几个哥。

湛乐迷瞪着眼看向陈姐，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什幺，眼睛稍微亮了亮。

“陈姐，要不这样，我帮你完成这个表格，你帮我个忙呗？和你们舞蹈界相关的。”

陈姐前身也是舞蹈生，毕业后同时兼职公司职位、舞蹈老师和省内舞蹈团幕后的人员之一。

而且这个表格困扰了她好几天，不过陈姐为人比较淡漠，也不爱和人说太多话，一些烦恼只有坐在她旁边的湛乐能看得出来，她脾气也比较犟，很多事只喜欢自己一个人硬磕，湛乐偷摸着给她指导了好几次，她还是无法完成，为此沉闷了好些天

陈姐一愣，“嗐”了一声，挠了挠短短的头发，应道：“好吧。”

湛乐将手机屏幕递给陈姐看。

屏幕上，备注是小天鹅的女生给湛乐转了几条聊天记录，是上一次在酒店那一场关于蓝色鸢尾花的演出的后续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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