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的指尖在白色护士服袖口处微微颤抖。她站在标本室门前，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粉色药剂的余效让她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快感。

林默站在她身后，手掌贴在她后腰处，透过单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肌肤异常的温度。"记住计划。"他低声说，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引得苏暖一阵轻颤。

标本室的门突然打开一道缝，张教授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伸出来，递给他们两个眼罩。"戴上。"他命令道，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苏暖接过眼罩时，手指不小心碰到教授的指尖。那一瞬间，她像触电般缩回手﹣﹣昨晚的药剂让她的触觉敏感度仍维持在异常水平。林默注意到她的反应，眼神暗了暗。

黑暗笼罩视野后，苏暖感到一双冰冷的手扶上她的肩膀，引导她向前。空气中福尔马林的味道比平时更浓，掩盖了另一种奇怪的甜腻气味。

"咔哒"一声，她听到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脱掉衣服，躺上去。"教授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呼吸喷在她耳畔，"除了眼罩，什幺都不要穿。"

苏暖的手指犹豫地停在护士服第一颗纽扣上。即使已经有过几次类似经历，每次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瞬间，羞耻感仍会如潮水般涌来。

林默的手突然复上她的，帮她解开纽扣。"我帮你。"他低声说，声音里混杂着复杂的情绪。护士服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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