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驯兽师和不称职的兽。
廖砚深一般不会在调教室外的地方训奴。
又或者说,在调教室外的地方,奴不是属于他的奴。
洗涮室算是例外,洁也是例外。
因为洁是他捡回来的东西,属于他个人。
有些日子了,大概还是几年前的冬天,寒风刺骨,雪花打着转擦过地面。
很巧,廖砚深在天台上眺望远处。白色薄薄一片,看清人并不容易,尤其是远距离。
但是他看见了,斜下方六十五度左右的小巷口,蜷缩着一个煤球,雪掺在里边,看起来毛绒绒的。
他去捡了,一靠近,一只黑皮大块头,卷黑头发,不会动,他伸手摸了,手感很舒服。
活的,长毛挡住的眼眸深邃,里面藏着星星。廖砚深喜欢毛绒绒,他床上全是毛绒绒的毛线球。
“你是谁?”廖砚深问。
毛球不答,贪恋温暖,拿脸颊去蹭那只手掌,反而蹭了对方一身雪。
“哑巴?乞丐?不回答就归我了”
依旧不答,也不算,毛球喉咙里传出示好的呼噜声。
捡了。
太好养活了。
廖砚深故意拿了几支难吃要死的营养剂,那种失败品和失败品混合的诡异口味,他吃了。
毛球表示很喜欢。
廖砚深把他身上刮的破衫撕开丢了,用清洗奴一样粗暴的手段来洗干净脏毛球。
毛球不动,乖乖承受,偶尔还会用脑袋顶顶他的手,去迎合清洗。
廖砚深觉得他听话,刚好能顶上清洗的工作。前清洗工人辞职了,没人能干下来,最长的也就干了一个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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