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博简的意识在极乐的漩涡与羞耻的深渊间沉浮,时间早已失去了线性流动的意义,变成了一阵阵由身后那个男人所掌控的、粗暴而精准的撞击节拍。
他被放了下来。
农博简被薄许旻以那种屈辱的、完全掌控的姿态束缚在这张巨大的床上。
具体过了多久?几个小时?或者仅仅是漫长到足以摧毁意志的几十分钟?
他分不清。
手腕和脚踝被柔软的皮质束缚带勒出浅红的痕迹,这种束缚说是为了防止逃脱,不如说是薄许旻用来强调绝对支配权的仪式,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只是俎上鱼肉,任凭宰割。
身体终于被从束缚中暂时释放,不是因为怜悯,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喘息,或者是为了更换更彻底羞辱他的姿势。
重力重新回到四肢,但双腿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像两根被抽去骨头的软肉,在床单上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膝盖相互磕碰,发出细微的、象征崩溃的声响。
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连带着那个刚刚承受了猛烈侵略的隐秘部位也在不自觉的收缩,溢出更多黏腻的汁液。
薄许旻的手骨节分明,此刻却以一种近乎亵渎的温柔抚上农博简汗湿的头顶。
指尖穿过他湿漉漉的发丝,缓慢地梳理,如同抚摸一只被驯服的、濒死的动物。
这温柔比直接的暴力更令人胆寒。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种玩味的探究:“告诉我,博简,你喜欢宁宜春,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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