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醒来的时候,先感觉脖颈热热的,定睛一看,是陈牧在给他搽药,他吓得一激灵,想到没想,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啪地一声,脆响在空荡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纪初打完也觉得后怕,骂陈牧滚的时候,底气都有点不足。
陈牧到没多生气,只是略微顶了顶发麻的脸颊,而后退了两步,将自己宽阔的身躯嵌入跟床正对着的沙发里,双手合十轻轻托起下巴,垂着眼眸,以一个优雅却压迫感十足的姿态看着床上的纪初。
这个时候不走的人才是傻子,纪初没功夫看陈牧在那里摆Pose,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只是才走了两步,他便嘭的一下被脚上的东西绊倒了——他太怕太急了,以至于完全没有感觉到脚上绑了东西
不是两只脚,只有右脚绑了一根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就锁在床尾,上头锁着一把巨大的锁。
纪初心一下坠到了冰窖,铁链,床,不通风的房间,这似乎又回到了两年多前,那个透不出一点声音的酒窖。不同的是,这个房间很亮,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陈牧脸上的表情。
“我说过的,”陈牧微微弯腰,腿却分得很开,俯视的姿势气势逼人,“不许你找别人,你就是不听。”
咚的一下,陈牧将一件东西扔他脚边,而后慢悠悠地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打电话告诉那个姓方的让他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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