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纪初赶着去交门市的租金，没在市场，不清楚下午来了救护车也来了警察，回来听留下看摊也没赶上热闹的巫小山一知半解地在哪里说，“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四五个人被打得血糊淋铛的，有一个脑袋都陷进去半边，看着像康定海。”

纪初有点不相信，康定海算是安南的地头蛇了吧，在安南横行霸道这幺多年，又有他大伯撑腰，就是安南黑道上混的动他都得掂量掂量，谁敢对他下这幺狠的死手？

“确定没看错吗？”

“呃……”巫小山挠挠头，也有些不确定了，“我没去看，是听前头买菜的老胡说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应该不会错吧。”

“有看见是谁动的手吗？”

“那他没说，”巫小山，“赶明我打听打听，要被擡走的是康定海，那可真是为民除害了，我巫小山一定要当面好好感谢感谢他。”

“嗯。”纪初也笑着点点头。

不过他并未把这件事太放心上。主要当下对他来说最头疼的早就不是解决康定海这个麻烦，而是接连出现的那几个人。

他是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他呆在他们身边两年，太清楚那几个是什幺样的人，那几个人完全适应于丛林的猛兽，不论装得多单纯无害都不能摆脱他们是兽类的本质，他们不可能会生出人类才有的感情。

他们现在的所有举动在他看来不过是出自于猛兽对弱肉的本能掠夺，为了有趣，觉得新鲜，但不管是哪种可能，他都希望他们突发奇想的兴趣快点消失，还他原本的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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