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真的就请来了两天假。
还是徐叔亲自打电话给我的秃脑壳班主任的。
班主任受宠若惊,连忙答应,甚至说要派个成绩好的同学来我家帮助辅导两天功课。
徐叔没让,徐叔说,我儿子宙斯可以。
人真是不能说谎。
我这头刚撒完慌,那头回家后就真的发烧了,急得周妈围着我团团转。
周妈是从小照顾我爸的奶妈,然后又照顾我,算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了我们父子俩,感情十分深厚。
她喂我吃了退烧药,每隔几小时就来给我测测体温,把我折腾得精疲力尽。
我才发现累人的不是生病,而是这种迫切的关怀。
后来徐宙斯也来了,估计是被他爸撵的,臭着一张好看的脸,把房门反锁了起来。
他不顾我烧得滚烫的脸,把他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塞进了我同样滚烫的口腔里。
他让我含着,又让我伸舌头舔,他说话很低声,鼻梁上还戴了一副防蓝光的眼镜,镜片很薄,可以清晰看得见他长而密的眼睫毛,低垂着,目光没有温度。
他的东西太大了,我吞不进去,他就一挺腰整根的送了进来,戳得我嗓子眼里血腥味翻涌。
他在我嘴里抽插着,拽着我的头发,差点把我整个人从枕头上拎了起来。
“需要我来给你补习什幺?”他问我,说话时还有点性感的鼻音。
我摇了摇头。
反正我又不爱学习。
他的眼里就露出那种鄙夷的光,是好学生看差生的那种鄙夷,又是天鹅看臭虾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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