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没几天就消肿了,可有什幺东西切实的扎进了心里。
我不用他哄。
但我还是惶恐的。
这种惶恐从我发现自己的感情时就一直存在,我妈是第一个,差点又要出现第二个,还会有几个?
我坐立难安,甚至听不得“爸”这个字。
每当余嘉杭他们在宿舍谈起自己的爸爸,我都刻意屏蔽周围的声音。
然而恐惧这种东西,越是企图逃避,越是如影随形。
换季时节的雨夜,始终松不下来的神经强迫我做了一场梦。
我梦到一个露天篮球场。
下着很大的雨,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天棚上,婆娑大树都隐匿在模糊的黑影里。
我和一只猫蜷缩在看台角落。
我浑身都是水,冰冷的。
我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我爸从篮球场入口跑进来,站在我面前,手腕上的珠串也湿透了。
他对我说,牧阳,跟爸爸回去。
我懵了一下,不明白我们为什幺这幺狼狈。
但看着他的脸,没问这个问题,先吻了他。
他立刻抱住我,很热情地回应,凉丝丝的唇瓣中间有一块暖乎乎的地方。
他的大手在我后背腰间游走,掐了掐我的腿,嘴唇磨过我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
我一时间不知道分不清天南地北,只觉得好热。
我仰起头,在嘈嘈雨声中扯开了衣服,“爸……”
呼吸和眼前的景象一样混乱,细密的雨点晃动着砸在我脸上。
温热的眼泪和雨水一起在脸颊流淌,我爸下巴上的青茬蹭得我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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