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个礼拜凌初妍越来越混乱。

她分不清楚穆子茵对她的好是不是仅止于调教。

穆子茵总是能够冷静的下达命令，并对她的服从露出淡淡笑意。并且那笑意有时会在凌初妍在高潮边缘快崩溃时变得特别柔软，好似心疼一般。

是错觉吗？

她其实早就对穆子茵心动了。

从网络时期开始，那些私讯里令人酥麻的话语，录音档里轻飘的乖狗狗，全都一点一滴浸入心底。

只是那时还可以假装是虚拟恋慕，而真的见面后被一次次调教、处罚、褒奖，连灵魂都渐渐往对方身上靠拢。

穆子茵不会说过多情话，可最近在摸凌初妍脸的时候会格外轻柔，在她颤抖着抽气时会不经意握紧她的手，还会在事后帮她把额前的碎发勾到耳后。

这些举动很温柔，却不一定代表着什幺。

凌初妍只敢一点一点贪恋。

某天夜里她主动敲了穆子茵家的门，穆子茵开门时略感意外，却很快恢复了冷静。

而进屋后两人之间静了好一会，凌初妍在床边呆站着，手指紧紧扭着衣服下摆，想说些什幺，却又开不了口。

穆子茵轻叹一口气，搂住她的腰向下拉。

「凌老师这是怎幺了啊？」

凌初妍没应声，但身体如融化般靠进穆子茵的怀里。这是穆子茵第一次从背后抱住她，小心意义的如同包覆一件易碎的瓷器，指尖顺着她手臂一路向下。

这样的拥抱既不带命令也不带羞辱，却比任何调教都更让凌初妍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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