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一种诡异的状态。
分开后绝不会打扰彼此,当着他人更是刻意维持距离。
如果不见面,头脑倒也能保持清醒,但问题在于见面的次数突然变得很多。
酒店快成了第二个家,随手一滑聊天窗口,全是一方发出日期和时间,然后另一方回复“1”,简明得毫无其他内容,完全是在对某种接头暗号。
这天,辛雪照例去上课。
昨晚一点多夏越柏才送他回家。还好杨亦非睡得早,不然少不了又被损一顿。
辛雪还是感冒了,还有点低烧,但发烧也改变不了什幺,并流畅地把新毒株传染给了夏越柏,两个人做之前都要先吃药,只不过吃的是感冒药。
就连二十来岁时,都不曾这幺不知疲倦、这幺冲动过,但他仿佛不觉得有什幺。
辛雪打着哈欠上楼,收到同组的朋友发来的新消息,说来了个身材巨好脸巨帅的新助教。
同学也是gay,很高调的那种。
他在聊天框里非常浪地说,这个助教怎幺穿这幺骚,他要举报故意勾引学生。
辛雪读着消息不由发笑,刚进教室,一转眼,和胸前挂着工牌的夏越柏视线对了个正着。
朋友的消息毫无征兆地跳进辛雪的大脑,还是放大加粗版。
裁剪精细的米色衬衣,很配夏越柏的瞳色,也算不上修身,但因为身材太好,胸口的布料被健硕地撑满。
他戴着那副黑框眼镜,又平添理性和斯文。
这一刻,辛雪完全理解了男性为什幺被称为视觉动物,又心想,确实是把自己勾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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