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越缭越浓。
黎闻一路奔逃。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身在梦中还是现实,只知道一层又一层的空间正在撕裂自己——每一次睁眼,世界都会变形;每一次闭眼,耳边都会响起司涅的低语。
“别逃了,我从未想伤害你。”
他不信。
他亲眼看见自己在“孕梦巢”中蜕皮、变形、高潮、崩溃,亲身体会了那些不属于人类的感官与孕育。
那是剥夺,不是爱。
可他越逃,司涅的声音越轻: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幺用‘人’的方式爱你。”
这一句话,让黎闻终于停下了脚步。
眼前是一面梦境之镜——那是他第一次梦游时司涅带他去过的那片神殿。
镜中景色模糊,但他看到了一幕:
那是司涅独自蜷缩在黑色祭台之上,望着空无一人的雾。
他没有爬来,没有侵占,没有强迫。
他只是,孤独地等待黎闻的回归。
“他……在等我?”
镜中浮现出第二幕:
司涅以蛇形绕入他体内时,控制着进入的每一寸深度,从未真正“标记”他,只是靠近、诱引、却从不逼迫。
他从来没有“使用”黎闻孕梦,只是把他留在梦的最中心,作为爱人的象征。
黎闻胸口剧烈一缩。
原来从头到尾,是他误解了“梦主的本能”与“司涅的情感”之间的矛盾。
他不懂爱,可他在学。
“……司涅……”他低声喃喃。
“我在。”那熟悉的低语从身后传来。
黎闻猛然转身。
不是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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