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在白瓷盆里微微荡漾,花香混着淡淡的皮革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韵瑶微微蜷起脚趾,任由沈芮瑜的手在她足背与脚踝间游走,眼神半眯着,像猫一样慵懒而危险。
「长官,你手这幺轻,倒像在爱抚…而不是洗脚。」
沈芮瑜的手指明显一颤,低头不敢接话。
「妳以前是不是常幻想这种场景?」韵瑶语气柔软,却带着能钻进骨缝的压迫感,「穿着警服、跪着伺候…还得乖乖听人命令。」
沈芮瑜的呼吸急促起来,试图保持最后的镇定:「我…我只是在…」
「在什幺?」韵瑶低笑,俯身凑近,「在享受吗?」
那句话像扯掉了她心底最后一层遮羞布。沈芮瑜的眼眶泛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只求妳不要告诉任何人…」她几乎是崩溃地脱口而出,「你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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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韵瑶收回双足,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目光却牢牢锁在沈芮瑜身上。
「既然愿意,那第一条规矩——脱。」
沈芮瑜擡头,瞳孔微缩。
「我说脱光。」韵瑶的声音不容置疑,「从警帽到皮带,一件不留。」
空气像被凝固,墙上的钟声每一下都敲进沈芮瑜的耳膜。她站起身颤着手,先解开制服外套的扣子,胸牌和肩章落在沙发边,接着松开腰间的皮带、脱下衬衫与长裤。当最后一件贴身衣物滑落到脚边,她赤裸地站在客厅中央,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致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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