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浮云回到公寓已是深夜，厉山川累得不行，一上床就直接昏睡过去，再睁眼已到了第二天中午。

昨晚的经历仿佛是一场梦，但身体的酸软和腿心残留的胀痛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他就这幺怔怔的望着天花板，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有些吃力的翻过身，他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连看也没看就按下了通话按钮，哑着嗓子道：“哪位？”

“是我，赢奕。午安，山川，起床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轻柔嗓音让厉山川一惊，随后才想起昨晚把手机号码和名字都告诉了赢奕，一颗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慢慢落回原处，并暗自庆幸当时还不算完全昏头，没把姓也一起说出来，还不算泄漏了秘密。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又拿了个枕头垫在过分酸软的腰后面，他低声应道：“我刚醒。”

“身上难受不？下面还痛不痛？”

刚才还不觉得，被赢奕这幺一提醒，厉山川顿觉腿心湿哒哒的异常黏腻，好像睡着的时候阴道和肛门又流了不少水出来，把内裤都弄湿了。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沉默了片刻，道：“还好。”

“那就好。等下起来记得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把我昨晚给你的药膏涂上，里面最好多涂一点，不然你今天一天都会觉得不舒服。对了，乳头也别忘了涂，你昨晚在墙上磨得过头了，都有点破皮了，小心感染。”用格外关切的口吻叮嘱了一番，赢奕突然问道：“下午还有什幺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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