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鲜红的肠肉，伴随着血丝和白沫。

第二天早晨，闹钟响起时，我睁开眼睛，看到他蜷缩在我臂弯里，像个孩子一样安睡。昨晚的疯狂痕迹仍清晰可见——他脖子上遍布我的印记，身上到处是青紫的淤痕，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

"醒了？"察觉到我的动静，他慵懒地睁开眼睛。

"嗯。几点了？"

"七点半，"我看了看手机，"你的闹钟设置得很准时。"

"习惯了，"他揉了揉酸痛的腰，"即使是周末也会按时起床查房。"

"医生的职业病啊。"我笑着拍拍他的屁股，引来他一声吃痛的呻吟。

"别碰那里，"他皱眉抗议，"疼。"

"活该，谁让你昨晚那幺放荡。"

"还不是你害的…"他嘟囔着，语气中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要不来点早餐补补？"我提议道，"冰箱里有燕麦片和牛奶。"

"不了，我今天还得去医院值班，"他叹了口气，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不过…"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避孕药盒上："这些是不是应该吃一片？"

"不必了，"我抱住他赤裸的身体，"我昨晚戴套了。"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我还挺喜欢这种'原生态'的感觉。"

这个坦白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总是这样，不经意间说出让人怦然心动的话。

"话说回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我，"昨晚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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