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a一踏进片场，化妆助理就递上剧本，一边说：「今天的主题是《女大生的破处日》，导演说要拍出青春感，还要你演得像第一次真的会痛。」

「会痛？那我要先塞冰块吗？」Mika打趣，顺手接过剧本。

助理憋笑：「你这嘴巴，不去写段子真的可惜了。」

她走进更衣间，手机震了一下，是汪爵谦的消息。

【晚餐OK吗？今晚七点，我订了一家寿司店，你爱吃寿司。】

Mika盯着那行字，笑意从嘴角溢出，回了个「我试试准时收工」后，把手机丢进包包，哼着歌开始换衣服。

今天的服装是白衬衫加百褶裙，标准大一新鲜人。她套上膝袜时，忽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

—

那是大一下学期，她和当时交往快一年的学长窝在租屋处。春假刚结束，他买了一堆零食跟啤酒，说要陪她开夜车准备期中考。

书没读几页，两人开始亲吻。那晚他手颤颤地滑进她的内裤，问：「妳可以吗？」

Mika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拆一件易碎商品。她第一次觉得，原来痛跟爱可以重叠。

他亲她的锁骨，她忍不住缩起脚。他进来的那一刻，她眼角真的泛泪——不是浪漫，而是疼。

整个过程没她幻想得那幺好看，但那晚她躺在他怀里，听他心跳的声音，觉得自己变得不一样了。

—

「走位！」导演一声令下，把她从回忆里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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