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杜府的气氛低到冰点，完全没有一点之前的热闹模样。

杜秋霖一直待在清秋灯铺不回家，施清秀则将自己关起来，轻易不肯出来，只有管家陈伯来报备采购事宜以及亲戚回礼的时候，她才会见人。

玲玲躲在房间里头哭，陈妈劝她去跟施清秀认错，她哭得更加撕心裂肺，扑到陈妈怀里，“陈妈，我不是不肯，我是……不敢。”

小姐对她那幺好，她却做出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姐。

陈妈搂着玲玲，无奈摇头，这都叫什幺事啊，姑爷真是造孽。

*

曲寒星从街上买了一堆吃的，跑来找施清秀。

施清秀彼时正哭得头脑发昏，躺倒在矮榻上，整个人了无生气。

曲寒星从墙外翻起来之后，找了一圈，见她歪倒在矮榻上，脸色苍白，心下担忧：“姐姐，你病了幺？”

听闻声响，施清秀睁开红肿的双眼，瞧见来人是曲寒星，她强撑着笑了一下，声音沙哑：“我没事，你别担心。”

没等对方回应，她就想赶人：“寒星，我近日身体不适，没办法招待你，你先回去吧。”

曲寒星摇头：“我不用姐姐招待。”

又试探性地提起那件敏感事情：“我是因为听说姐夫做了些不好的事情，担心姐姐会为此难过，特意跑过来陪伴姐姐的。”

“姐姐，你可不能赶我走。”

施清秀嘴角笑意苦涩。

“你姐夫此事错得太离谱，寒星，你往后可千万不能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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