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一双凡人的眼睛，望不穿百米外的铜墙铁壁，更看不见立于其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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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烟的双亲就是非常普通的研究员，而越山青却是个富二代。当时的越家可是房地产大亨。当然，后来政策改了，再加上越山青本人不善管理，公司很快就破产了，他们家也就没落了。”十六说，“他当时竟然和一穷二白还未成年的柳含烟私下订婚，这得是有多爱啊？直接私定终身了。”

凤归云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给柳含烟做假证据链，我当然得把她身边人挖一通，谁知道还真让我找到了一个二十多年前的人，以前是柳家的邻居。”十六得意洋洋地冲他挑了挑眉，“柳含烟和越山青订婚是私底下自己偷偷办的，她也是凑巧撞见了，连柳含烟都不知道她知道。”

“有没有可能是她撒谎？柳含烟的婚姻状态一直是未婚。”

“她没必要撒这个谎，如果不是她，我哪里查得到越山青，也不可能知道原来柳含烟有这么大一个把柄摆在我们面前。至于未婚……说不定分手了？又或者柳含烟刻意隐藏了她和越山青的关系，不然我们早就发现她和凤氏医疗有密切关系了。”十六摊开手，眼神里透出狡黠的光，“现在，我们有plan B了。”

“所以，”凤归云说，“这和凤家遗孤有什么关系？”

“越山青也毕业于国家联合医院附属学院，”十六拖长音调，一字一句地说，“他和凤博士是同班同学。那么多人里，只有他投资了在当时根本无人支持的新人类计划。你说，有没有可能……越山青就是最初的发起人之一？这样，柳含烟对新人类如此热衷就有合理的解释了，毕竟是她初恋的项目——移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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