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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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早上欧阳佑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帘紧紧拉着，显得整个房间昏沉黑漆漆的，看看手机，七点多。

欧阳佑把左杨的手臂从被子里捞出来，再枕在自己脖子下面，闭眼接着睡。

几分钟后闹钟响，左杨醒了，一条手臂被压得发麻，另一只手关掉闹钟，将人从怀里拨出来。

“该起床了，”左杨拨弄他的头发，“谁赖床谁是狗。”

欧阳小狗发出不满的哼哼，左杨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然后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

外面一片光亮，欧阳佑被阳光刺得眯眼，滚了两圈，也跟着下床，悄无声息地贴近，轻轻抱住左杨，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再睡一会吧宝贝。”

于是窗帘又被拉上了，说好的早早起床，两人又在床上磨磨蹭蹭了半天。

第二个闹钟响起，这次是欧阳佑的。

“起床吗。”

“嗯，再躺会。”

欧阳佑仰面躺着，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我有个好朋友，他姓左名杨，请你告诉他，就算他是狗我也爱他。”

左杨脑袋埋在欧阳佑的脖颈上，在他耳边低低地嗯了声。

71

当天晚上他们回到了医院附近的房子，打扫完铺好床，两人又躺下了，在床上继续早上未完成的腻歪。

左杨低头翻之前在景点拍的某人照片，一边专注看照片，一边来牵欧阳佑的手，撑开指缝，十指紧扣。

时间长了欧阳佑觉得热，想把手抽回去，抽不动。欧阳佑侧过头看左杨，心里奇怪，照片有那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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