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泌知道,纪成澜不理解她,宗璜也不理解她。
她无数次回想起结合那日的所见所闻——宗璜雍容的凤眸染上慌乱,嗓音却依旧醇厚低缓,真是挠得人心肝发痒。
“泌泌,为什幺绑着哥哥?”
当时二十四岁的宗璜,大半人生被娇弱柔美的亲生妹妹宗泌占据,早已习惯日夜照拂。
宗氏家大业大,长辈济济,仪轨森严,也不似容氏那般人丁单薄只剩兄妹相依,宗璜仍肩负起抚育宗泌的职责。
小至梳妆,大至学业,亲力亲为,护她周全,大事小事如数家珍。
是天性温厚,抑或只为履行长兄之责?
宗泌不在乎。
她只知道,自己扭曲的心思从未变过,占有兄长的欲望日渐浓烈。
明明她用无孔不入的亲近逼得宗璜的底线一退再退,从拥抱到亲吻,从哺食到共眠,他的目光却始终清正包容。
当家族有意为宗璜定亲时,排山倒海的暴虐情绪彻底摧毁了她仅剩的理智。
十六岁的宗泌毫不犹豫回国,埋伏,下药,将宗璜劫到了母亲旁支名下的小别墅改造为审讯房的地库,剥得一丝不挂,再绑得不能动弹。
“你要联姻,我不开心。”
宗泌不说废话,表明态度后就翻身而上,半跪式把兄长纳入体内。
疼,真的很疼。
未成年的身体,未成熟的穴道,而年长她八岁的宗璜尺寸粗大,加上药物作用,那硬挺性器几乎要把紧致的内壁撕裂。
那一刻的宗泌,不是情人,是行刑人,对自己,也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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