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章

-----正文-----

看着夜翼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差点在迪克口中降格为“韦恩”的布鲁斯立在原地，用最快的速度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近一个月的事。

他非常确定，至少在最近这一个月里，他没有做过任何能把迪克惹毛到见到他就跑的事。

更何况迪克表现出来的也不太像是“愤怒”。布鲁斯想了想，在词库中选了一个更合适的词——非要说的话，那更像是“惊恐”。

布鲁斯看了看桌上放着的蝙蝠侠面罩，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差点短暂地陷入容貌焦虑。

罗宾看起来也足够困惑，他眯起眼睛，抬头看着那扇通向地面的门。一时间蝙蝠洞内寂静无声，故而红罗宾合上手提电脑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

“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红罗宾把目光从蝙蝠洞口收回，委婉地问。

这话着实委婉得有点直接，布鲁斯不由再沉思了两秒，再次回顾了他近期与迪克的相处细节。

“事实上，这也是我想问的。”布鲁斯说。

他当然不可能没注意到迪克最近的异常。如果连提姆都注意到了迪克不愿意见他，作为当事人的布鲁斯又怎会一无所知？他一直在关注迪克的近况，一切正常，并无能让迪克与他突然生疏的大事件发生。甚至迪克在与他电话联络时也都表现得很正常，听不出半点异样。

再结合刚才迪克自与他对视那一刻就变得很古怪的脸色，布鲁斯只能初步推断出迪克也许只是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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