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隐只当他是在说胡话，二人行房已有一年，他甚至比程玉臻本人还要了解这具身体，能不能做，心里自然有数，“别闹了，我带你去洗澡。”

“我没闹，”程玉臻把手绕到身后，握住另一根性器用茎头不断顶弄已被塞满的肉穴，又说：“你看，它在外面多寂寞，难道你就不想试试？”

墨隐见他是认真的，毅然回绝:“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之前在梦里不是做过？”

“那只是梦，怎能与现实相提并论。”

程玉臻说的梦是指去年在商船上的那场春梦，时至今日，墨隐也未承认，那条小蛇是他所化，可没想到今日却因关心则乱而说漏了嘴。

“好啊，你终于承认你是小墨了！”程玉臻像是抓到了天大的把柄，变得理直气壮，“你那时骗得我好苦，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明明知道，却不肯现身，还在梦里捉弄我。”

墨隐暗恨自己失言，偏过头选择了沉默。

程玉臻又把头强行扶正，“你看着我，今天你必须好好补偿，不然这事我能记一辈子。”

墨隐知晓这是在威胁他，但奈何理亏无力辩驳，犹豫许久才松口妥协:“你当真要做？”

“嗯！”程玉臻点头，“你放心做，最多也就是见红，反正你那不是有很多药嘛。”

言尽于此，墨隐心知是劝不动了，他深知程玉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与其好言相劝，还不如让他吃点苦头，等弄疼了自然也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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