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沈确的戒尺就毫不犹豫地砸了下来，在凌煜的掌心狠狠落下。

戒尺经过休息之后再次落下，叠加在刚刚的棱子上，连同刚刚的疼痛一起被唤醒，凌煜只觉得手心薄薄的一层肉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沈确打得很规律，五下一组，每组的戒尺都是从上到下排布，一组打下来刚好能覆盖他的整个手掌。

“啪——啪——啪——啪——啪——”

“呃唔......”又是一组打下来，凌煜痛得闷哼出声，手臂抖了一下，但很快又用尽力气伸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凌煜觉得这十下一下比一下疼。

十下过后，沈确却并没有让凌煜放下手，没有命令，凌煜自然也不敢擅自放下手臂，只能努力地伸平。

“另一只手。”

凌煜有些害怕，但却不敢违背，乖乖地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双手举高，胳膊伸平。

沈确却并没有再打，他把手中的戒尺横在凌煜的掌心，让凌煜捧着戒尺。

然后这才不急不缓地说道：“重背一遍，什么时候流畅了什么时候这个知识点就算过。”

“是......”凌煜乖巧地应了一声。

接下来他为了不挨打，只能全神贯注地努力回忆并记忆着每个知识点。

凌煜就这样，在沈确书房里跪了一个下午，也被罚了一个下午。

沈确实在是太有耐心了，一个知识一个知识点的给他过着，哪怕自己稍微背得有些磕巴，在沈确这里都不算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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