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萧顺苍白的脸。

他坐在龙椅上，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旧档案，指尖微微颤抖。

那是他从先皇时期的密档中翻出的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柳清歌，曾与太后陈姝有旧情。”

萧顺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几行字，仿佛要将纸张看穿。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柳清歌那句未说完的话：“我是你的……”

“父亲？”萧顺低声喃喃，声音沙哑而破碎，“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档案狠狠摔在地上，怒吼道：“来人！传柳清歌！”

殿外的太监被他的怒吼吓得一哆嗦，连忙应声而去。

片刻后，柳清歌踏入御书房。他的神色依旧平静，但眼中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陛下，”他躬身行礼，“不知召臣有何吩咐？”

萧顺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愤怒、痛苦、迷茫，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期待。

“柳清歌，”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你究竟是谁？”

柳清歌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臣是陛下的侍卫，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萧顺冷笑一声，猛地抓起地上的档案，狠狠摔在柳清歌面前，“那这是什么？你与与太后的旧情，又是什么？”

柳清歌的目光落在档案上，瞳孔微微一缩，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抬起头，直视萧顺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坚定：“陛下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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