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坐在沙发上，手攥着裤腿，低头盯着地板。客厅里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一股皮革味。李旭靠在沙发另一头，手里端着杯红酒，晃了晃，酒液在杯子里荡出圈圈涟漪。萧雪站在旁边，手指捏着衣角，脸颊有点红，眼神却不敢抬。

“今晚你们俩得好好伺候我。”李旭懒洋洋开口，声音不大，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欠我的钱还不清，那就拿身子来还。”

王安喉咙动了动，想说话又咽回去。他抬头看了眼萧雪，她咬着嘴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李旭冷笑一声，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放，站起身，从旁边拎出一捆红绳，扔到地上。

“去地下室等着。”李旭朝门口努努嘴，“老子今晚要玩点新鲜的。”

萧雪腿一软，差点没站稳。王安站起来，拉住她胳膊，低声说：“别怕。”话刚出口，他就觉得自己这话挺没底气。李旭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扯，走过去拍拍他肩膀，手劲重得像要把他按下去。

“怕啥啊？”李旭笑得有点瘆人，“你老婆不早就被我干过了？”

王安脸一白，手松开萧雪胳膊，低头不吭声。萧雪咬牙，率先往地下室走，李旭跟在后面，王安拖着步子，脚像灌了铅。

地下室的楼梯窄得只能一人通过，木板踩上去吱吱响。下去后，一股潮湿味扑鼻而来，墙上挂着几根皮鞭和一串铁链，灯光打在上面，映出冷冰冰的光。中间放了张铁架床，旁边还有个木架子，上面摆着几根蜡烛和一堆乱七八糟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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