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阳市，消防中队。

器材室里堆满了消防装备，水管盘成圈挂在墙上，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海山穿着消防队的黑色T恤，胸口汗湿了一片，手上拿着一捆绳子，正在整理。萧宁推门闯进来，门板撞墙发出“砰”的一声。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袖子卷到手肘，牛仔裤裹着腿，脸上挂着几分气恼，眼圈有点红。

“你他妈到底啥意思？”萧宁站在门口，声音有点抖，直直盯着李海山。李海山抬头看他一眼，手没停，继续缠绳子，嘴上回了句：“操，你又跑来闹啥？”语气冷得像块冰，萧宁咬牙，走上前几步，肩膀差点撞到他胳膊。

“我问你话呢！”萧宁提高了嗓门，站到李海山面前，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汗和烟草的味儿。李海山低头瞅他，手上动作停下来，绳子“啪”地扔到地上。他眯起眼，低声说：“你他妈老缠着我干啥？不就是操你几回，至于天天来烦我？”

萧宁气得胸口起伏，瞪着他：“你就只会操我，连句话都不肯多说？”他往前凑了一步，肩膀蹭到李海山胸口，眼神里带了点挑衅。李海山皱眉，扔了手里的烟头，脚底碾灭，低吼：“老子操你咋了？你不爽？”

“老子不光要你操我！”萧宁声音拔高，眼泪差点掉下来，“你他妈能不能关心我一点？”李海山愣了一下，眼神暗下去，手猛地抓住萧宁下巴，捏得他脸歪了点，低声骂：“小骚货，操你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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