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口袋的方向，依然是清清淡淡地答：“可能没看见吧。”

我用力闭一下眼睛，深深吸一口气：“你现在打开来看。”

蔡明玉突然开口问：“这是你朋友吗？”这个问题显然是在问小白。

小白摇摇头：“认识的人。”

由于气过了头，我笑了出来，看起来大概像个疯子，因为女孩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像这样完全无法控制住情绪的我，没有人会愿意承认这是自己的“朋友”吧。

我通情达理地想着，强笑着对女孩说：“不好意思，可以请你让我们单独说几句话吗？”

她用看病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跟小白又说了几句话后才离开。

女孩转身离开后，小白竟也转身要走。我哪能让他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开溜，赶紧拽住他。

“松手。”他说。

我下意识松手，随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硬是把他拽到了人少一些的地方，压低声音质问：“不是，你到底哪里有问题？这几天你到哪去了？”

“没什么特别的。”他看起来比之前更苍白了，是今天风很大的缘故吗？他试图甩开我一直抓着他手臂的手，但是我才不会让他有机可乘。我清楚得很，只要一松手，他就会找到机会逃走。

“你身体好点了吗？”我决定转移重点。

“可以松手吗。”他没有进圈套，一直偏着脑袋不看我，而是观察着墙角的杂草。

那杂草又黄又蔫，有什么好看的，我真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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