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给予他相等的爱,可却可以将身体交付给他。
在他们分离之前,她所能付出的,只有这些了。
铃兰心头生出一丝悲伤,却又不愿细究。
溯洄的兽型不但减缓了他心中感情伤痛,似乎也让铃兰跨过内心藩篱。
面对兽型的溯洄,心里头的羞意似乎减缓。
这是一种古怪的感受,早在不知道什幺时候,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溯洄的触碰,甚至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对他不再有任何防备……
心底那道理智的防线,像是随时会崩溃的江堤,裂缝已经出现,水坝将倾。
如果她真的对他无动于衷,为何会在他伤心时感到胸口发闷?
如果她真的能够狠心拒绝,为何还会伸出手来安抚?如果她真的不曾动摇,为何此刻心乱如麻?
“溯洄,别这样看我……”铃兰心想。
再这幺看下去,她会犯错、会沦陷。心中百感交集,铃兰的双眼蒙上了水雾。
即便已经化成兽型,溯洄依旧无法看她流泪,温柔花尾尾端带走了她的泪水,绒毛好像能品尝到她的悲伤,无声安慰着她。
狐耳被拢进掌心,绵软、温热,触感如初雪轻覆掌心,又似云层轻柔地环绕指尖,细致到最上好天丝绸缎也难以比拟。
她指腹轻轻摩挲,带着试探,也带着缥缈的温存。
溯洄微微颤抖,像是回应她的爱抚,兽瞳半阖,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
即使是狐形,他的睫毛也是又长又翘,带着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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