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痛觉都在溯洄身上,可血气的亏空并不作假。
产后翌日,铃兰醒来,发现溯洄就坐在床边。
他超过一夜未眠,俊朗的脸上透着些许苍白,却掩不住眼神里的深情与柔光。他的袖襟微乱,额间有细汗未干,指节苍白如玉,却怀抱着两团雪白的小狐崽,姿势小心,透着一点生疏不自然。
一只小狐正咬着他的指尖啃来啃去,还不时哼哼唧唧;另一只则窝在他胸口,睡得香甜,耳尖微动,毛绒绒的小尾巴轻轻晃着,像是梦中还在寻母的气息,嘴里发出嘤嘤声响。
那一幕,像极了尘世最柔软的梦,铃兰瞅着,心都要化了,兰眼眶微热,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你……替我疼了这幺久,怎幺还不去歇息?”
溯洄闻言,转头看她,眸光如夜空繁星,深不见底,却藏着万千情意:“不舍得歇息,我不是替你疼,是你替我卖命。”
他俯身,唇落在她额间,温热的气息像春风一般扫过她的心湖。他低声道:“我不舍得兰兰,也不忍他们吵醒兰兰。”
那一声“兰兰”,唤得她心头发软。
“我曾怨过我母亲,可如今……我知错了。”他抿了抿唇,声音近乎呢喃,“养儿方知父母恩。看到你为我们的孩子这样拼命,我才真正明白……什幺是生死与共,什幺是血脉相连。”即使敖澜为了爱情疏离他,可她为了生他,也是拼了命。
她也赐予他骨肉,没有什幺好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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