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慌了神,夜夜守在雪景轩神念床前,就连白日无事时也寸步不离,形容枯藁,常常失神。
“阿念,我如今真的梦魇了,你给我诵经好不好?”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
梦魇。是他幼年失去母后所患的病,十五岁以后,便少有发作了。但依旧被他常常拿来使用。是他用以获得皇帝怜悯的借口,是他想和神念亲密的手段,而如今,他的梦魇越发厉害,从他娶侧妃的那天晚上,从他每每梦中惊醒去找神念的夜里,都压得他喘不过气。
可是,曾经千难万险也要赶过来为他诵经安神的神念,再也不相信了。
于是在那些夜里,他推开神念的门,将神念的道袍撕扯成碎片,掐着神念的脖子灌他喝下那些媚药,只有在那个时候,神念被欲望所控制,不会反抗得那么激烈,哪怕仅仅是药物催化出来的神念对他的依赖欢喜,太子也甘之如饴。
“阿念,本宫梦魇的厉害,你帮本宫看看好不好?”
“好……”
这些顺服的话,哪怕是神念在神志不清时无意识的应答,也可以令太子暂时心安。
待到神念清醒,只会厌恶地说:“太子,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做黔驴技穷吗?老是用同一招,别人也会烦的。”
他这样的行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太子已经麻木了,他心里疼的厉害,已经长成一片溃疡,神念轻而易举就可以戳出鲜血一片,唯独不肯低一次头,哪怕顺从会让神念好过一点他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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